天顺
仔细照镜子,肤色暗淡,皮肤粗糙,可见开始衰老的小细纹。他们暂时出现,震惊,内心叹息。时间的流逝是如此的明显和肆无忌惮。
放肆的青春消逝在记忆里,匆匆的脚步不留一张年轻的脸,只需一眨眼。
翻开黄色日记的扉页,那些繁华的年代,那些轻狂的岁月,在一群朋友朋友的嘻哈声中疯狂,曾经发出的哭声都是那么可爱,没有一点灰色。
在这个四月,我刚刚闻到初夏的味道,一次又一次的雨下得很快,绵绵不断地丝丝缕缕,淋在万里的天空,淋得有些脆弱。我在生活中遇到过许多波折,我认为当我再次处理它们时,我会很强大,没有任何差距。我才知道,有些波折,哪怕是一点点,也如泰山压顶。
早晨,我在做梦的时候,隐约听到窗外的鸟鸣伴着一些啄窗的响声惊醒,用力粗暴地拉开窗帘,一只鸟惊慌地在窗沿拍打着翅膀,似乎迷路了,嘴在啄着玻璃窗,而关着的窗户依旧。只是看着它在外面扑腾挣扎,没有出路。即使我打开窗户,也只会徒劳无功。对于它来说,终究是没有办法回家。不可否认,我是一个敏感的人,哪怕是一些细微的噪音都能扰乱清晨的寂静,哪怕幸福的指数前一刻还在攀升,下一刻就散了,看不见了。这样的秉性,这样的反复,极端的堕落,加上身边的一些人,更是增添了许多无所适从。渐渐的,试着学会整理自己的情绪,在细节上假装开心,为那种轻快的语气买单。
叔叔,这都是命运。人从不尝试,从不相信,走了很长一段路,才回到原点,天顺才想起当初指路的人。有些东西,无论他们不相信什么,依然改变不了他们的存在。有些不存在的东西,因为人的信仰,已经存在了。于是我执着于某个信念,一路上来回奔跑追逐,让时间不停歇地流逝,依然小心翼翼地呵护着心中最后一丝温柔。即使我迷失在世界上各种各样的大船上,我仍然能记得那种柔软的温暖。
怀念某个城市,怀念某个美食,牵绊一个情结,淡淡的读着,诉说着,却不再。在这个俗世里,当岁月开始爬上脸和心的时候,他们会渐渐失去力量,开始胆怯。甚至爱情也不能给他们一个完美的愿景。我知道我负担不起更多。我记得小时候很勇敢,像个小男孩一样,到处跑,爬树跳得很高,抓各种各样的昆虫和鸟。所以经常摔倒擦伤皮肤流了很多血。在我的认知中,这一切都是轻描淡写,不着边际的。那时候容易忘记疼痛或者伤口容易结痂。说不清,好像只要哭一次就好了。哭的畅快只属于年少的光影,长大了就不哭了。
这些点点滴滴已经被放置在记忆的入口,可以触摸却无法拥抱,在当下。
在浮生的世界里,有多少或真或假的疯狂的人,改头换面,换了风景,刻意痴迷于某一种味道,某一种游戏,让这种雨点般的变化无端的情绪在他们中间为人所知。万仞·马奔腾冒着滚滚浓烟,也试图掩盖那一阕的喜怒哀乐。
如今,我们都站在千里之外,回不去,说不出再见。天顺每次来到时间的岔口,除了那声叹息在我们的生活中回响,一切都是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