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一个很玩皮的学生。小学的时候喜欢和同学打架，自己做弹弓，用开花土豆的果实打人，伤人却伤己。他还用拳头征服了同学，打断了同学的手指和头，几次赔钱买礼物和汤。如果我不满意，我不得不逃课。有一次，我假装肚子疼，哭个不停。老师带我去卫生站看他。医生说:“我没毛病。”给我开了止痛药，老师带我回家找妈妈。我妈给我忙活了一段时间用毛巾揉肚子，热敷，我才放弃。学校一度开始写大字报曝光老师。我是第一个站出来写大字报的，说老师对学生态度不好，拿粉笔“抛物线”伤人，把周围同学的脑浆都拉出来。起作用的是资产阶级意识形态。整个老师几乎没办法有所作为。

 

我上初中的时候，家离学校五六里路，经常迟到早退。为了避免被罚，迟到了就让全班都上完，然后再去下一节课。有一次，老师上课讲英语，我很反感。我拿起书包，离开书桌，走出教室。老师来抓我的时候，我故意扭着腰，像鸭子一样走路，引得全班哄堂大笑。然后跑到河边，脱了衣服，在河里洗了个澡。老师追我到河边，想拿走我的衣服裤子。我把衣服和书包顶在头上，踩着“假水”过河。老师凝视着河水，跺着脚。那焦急的眼神至今让我难忘。

 

我高中的时候分文科和理科。我是学文科的，最不喜欢数学。数学课上，我差点睡在桌子上。老师把我叫醒，又解释了一遍，问我懂不懂。我点头又摇头，摇头又点头，让老师不解又苦恼。有一次，一个女同学上课用纸团打我，我自卫还击。她追我到我家，告诉我妈，我妈问我:“你欺负别人了吗？”我说:“没有”，后来我去老师那里，老师让我写检查。我简单写了几个字，老师让我重写。我说:“我写不出来。”老师很生气，除了放弃别无选择。记得有一年初春，老师带领同学去綦江烈士陵园扫墓。在墓前宣誓的时候，看到大家的严肃，忍不住笑了。后来老师严厉批评了我。上车时，我拿走了摊主的凉面碗，吃完后扔出窗外，砰的一声打碎了。同学举报了我的行为，返校后写了应对检查。老师说:“你不好好学习，将来干什么？”我回答:“你学习不学习都一样。不就是做个知青回老家挖虾脑嘛。”

 

“你不好好上课，还说什么回乡知青。”老师说。

 

回答:“随便！无论走到哪里。”

 

天顺注册恢复高考，工作失败，后来参加工作，才意识到文化知识的重要性，突然意识到亡羊补牢，迎头赶上，争取自学。如今，人们已经接近了他们的命运。回首往事，他们才真正明白“黑发不知早学，白发悔晚学”的含义。业余时间回了几次老家，打听老师的踪迹。他们有的死了，有的退休了，有的杳无音信。我不知所措，只能说:“对不起，老师！”“老师，对不起！”